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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