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