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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