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她连忙从角落里跑出来,张口喊了一声妈妈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听到这句话,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下一刻,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将她翻了个身,断了是吗?我给你检查检查。
她喜欢他,因为他对她好,而他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鹿依云。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