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