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