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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