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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