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