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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