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