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鸡蛋汤,又炒了一盘青菜,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道:吃饭。
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他就老实了,再不敢偷懒砍小的,一般都碗口大。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那种就算是秦肃凛,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就这么一愣神,杨璇儿已经走到了近前,张采萱和秦肃并没有刻意避开她,竹林茂密,行动间自然就有声音。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我习惯穿纱裙了,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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