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只不过眼下,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她根本就是个累赘,所以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会是麻烦。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正如此刻,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一番挑选之后,买了一根绳子,一块抹布,一瓶酒精,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
等到霍靳西和慕浅在大门口坐上前往机场的车时,千星已经身在旁边的便利店,吃着那家便利店的最后一只冰激凌坐在窗边看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