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道:就那么开心吗?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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