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