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这么年轻,就体会到了有媳妇忘了娘的心酸。
白阮正头疼着,旁边却突然没了声音,低头一看,白亦昊正瞪着两只小眼睛,目光不善地看着正前面花枝招展的人。
傅瑾南笑:这杯先不提这个,你要敬我也是下杯的事。
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
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甚至挑了挑眉,一手撑着桌沿,身体一点点前倾,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
白阮垂眼,便看到他顺手在嘉宾名单上一圈,黑色的墨完整地圈出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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