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慕浅对自己的善良显然很有自信,完全没打算和他继续探讨,转而道:你说,千星接下来要做的事,跟小北哥哥叫容恒查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千星看了一眼宿舍门口跟往来工人打着招呼的保安,没有上前,而是走进了旁边一家烧烤店。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千星不由得顿住脚步,艰难回转头来时,听到慕浅对电话里的人说:阮阿姨,她在这儿呢,你跟她说吧。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