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一,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二,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然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攥得更紧,说,我们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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