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知道她不喜欢姜晚,即便娶了姜晚,也冷着脸,不敢多亲近。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