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庄依波听了,思索了片刻,才微微笑了起来,道:就目前看来,是挺好的吧。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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