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见了她,还没来得及跟她打招呼,容琤已经抱着奶瓶嗯嗯啊啊地冲她奔了过来。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所以,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乔唯一又问。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他占据了厨房,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