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许听蓉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陆沅,容夫人?你这样称呼我妈,合适吗?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