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对申望津道:那我先进去了。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至于是谁派来的,不言自明。
千星虽然从慕浅那里得知了庄依波的近况,在培训学校门口等她的时候,心头却依旧是忐忑的。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