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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