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让她进了门。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回来了?申望津淡淡开口道,宵夜吃得怎么样?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她明明还没恼完,偏偏又不受控制,沉沦其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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