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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