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