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