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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