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