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有人这么对你好,你要吗?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