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拒绝了也正常,先来后到嘛。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