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