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容恒知道没这么容易让慕浅放弃,于是继续道:这件案子我可以查下去,不管怎么说,由我来查,一定比你顺手。
慕浅身上烫得吓人,她紧咬着唇,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爆炸了。
一个晚上,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
容恒转脸看向窗外,嘟哝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霍靳西在,慕浅就要自由得多,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霍祁然,可以抽出时间来看看自己感兴趣的展品。
霍靳西自顾自地握着她,走到下一处展品前,继续向霍祁然讲解。
直至齐远来接霍靳西离开,才算打破了这一幅并不怎么和谐的画面。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不见外人。霍老爷子说,这样也好,少闹腾,大家都轻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