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