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起身离开,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紧接着,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初春的晴天光线极好,餐厅有大片的落地窗,而窗边的位置,正坐着他熟悉的那个身影。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
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化完了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