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庄依波说,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两个人在嘈杂的人群中,就这么握着对方的人,于无声处,相视一笑。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