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说:其实这场比赛的失利,责任并不在你身上。
东西差不多快扫完的时候,她提示陈稳:是不是还少了什么东西?
解说b:最后楼梯上倒下那个人还在往楼下爬,是想要寻求队友的救援,血腥冲出门外补枪,补死了,3号还有一个人呢?!我的妈,那个一楼的人竟然开车跑了???
作为指挥,苏凉的话难得多了起来,她将要注意的点细致且周全地叮嘱了一遍, 在人员安排上,也与前两局大有不同, 血腥你单独走, 其他人跟我。
可惜两个人还来不及享受这大好春光, 陈稳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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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今天比完两场,肯定累了,明天还有比赛,今晚就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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