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见其他几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心绪激荡。
陆沅只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最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界上的,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好的福气,最大的恩赐。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容恒也笑,始终如一地笑,而后,他才终于缓缓掀开了她的头纱,露出一双同样盈满笑意的眼睛。
陆沅顿时就无话可说了,顿了顿才道:我还想换件衣服呢。
容恒挑了挑眉,知道今天势必是需要过点难关的,于是抱着手臂道:那你说,要怎么样?
所以,我们今天还有什么准备工夫要做吗?陆沅问他。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可您心里瞪了啊。慕浅振振有词地道,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
没说你。慕浅一面回答,一面伸手朝另一个方向偷偷指了指。
事实上她帮他吹完之后,也基本跟刚才没有什么差别,也不知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她手艺好?
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道:对,不算什么,来吧,我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