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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