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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