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