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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