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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