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