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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