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我是开心的。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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