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