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靴踩踏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这一次,那个男人痛呼一声,终于从她身上跌落。
霍靳北安静了片刻,才开口道:重要吗?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千星顿了顿,说:不做完这件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