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刚刚从后门进了院子就听到大门处有敲门声,张采萱上前打开,原来是吴氏。
如今天气回暖,落水村那边早已退了洪水,应该可以重新造房子了,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人都不能再借住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说真的,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平时又不来往,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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